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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凌琛微微蹙眉。
“你一来，我就闻到酸味了，”林音笑着，“他叫傅盛，华人，我们之间，也不能算是朋友，但是，比一般的演员关系要亲密一点。”
“亲密？”凌琛迅速抓住了她的用词。
林音点头，“他觉得，我对他有知遇之恩，而我觉得，他每次来帮我，我欠他一个人情，但是，私下里，我们谁也不联系谁。”
这样的关系，说不上是朋友，但是也不能说是陌路人，就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他的戏要拍几天？”
“这次是三天，等到了临市，还有两天，然后就杀青了。”
凌琛点头，“这三天，我在这了陪你。”
林音囧，“我有分寸的。”
“我怕他没分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