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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看起来单纯又无辜。
凌琛盯着这个小姑娘看了几秒，吓得小姑娘脸色发白。
“我……我……”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凌琛用眼睛看了她一下。
“那天，我……”小姑娘明显有些慌乱，“你在吃饭，我洒了一身……可乐……”
哦，昨晚的事情，难怪凌琛觉得她眼熟。
“对不起，”小姑娘连忙道歉，“我昨晚不是故意的。”
“没事，”说完，凌琛转身看向崔曼曼，“你的助理？”
“是的。”
“什么时候我们凌氏的门槛这么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