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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岁了啊,真好"
萧怀素轻声笑了起来,"若是我也"后面的话音渐渐低了下去,秋灵也没听清,只是在心里犯了声嘀咕
"表姐,"秋灵转过了身来,面上显出一抹犹豫,想了想还是咬唇问道:"奴婢有几句话,不知道当不当"
"喔"萧怀素挑了挑眉,眼珠子转了转不由轻笑出声,"想就吧,憋着也难受"
秋灵一阵脸红,却也还是撑住了情绪开口道:"世子爷这般看重表姐照理是好事,可奴婢觉着表姐反而不是那么喜欢"
"你觉得是好事"
萧怀素轻嗤一声,却是淡淡地摇了摇头,"他看重我可他了解我吗或许在他眼中我就是一只猫或是狗,喜欢了就逗弄两下,与他又有什么所谓"
"表姐"
这话秋灵听得心惊,这哪是个不满四岁的姑娘会的话,一时之间她有些后悔自己问出了这样的话来,此刻想要出声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了
萧怀素瞥了秋灵一眼,却是径直往下去,她双手圈住了膝头,尽量将自己缩成了一团,连眼神都随着烛火的明灭而黯淡了下去,"我也就是个孤女罢了,虽然外祖母可怜我,可到底是寄人篱下"话语渐渐低沉了下去,竟是有种不出的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