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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万，你可要想清楚了回答。”赵业成的眼里透着警告之意。
宋婉儿见此，皱了皱眉。
她活了一百多年，见惯了世间冷暖，赵业成的些小心思，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
看来，这件事果真有猫腻。
胡万抖了抖身子，紧张的看着宋婉儿，微微张嘴，又缩了回去。
“不必担忧，你只需要把实话说出来就可以，大长老会护你平安的。”
杨旭的话，犹如给胡万下了一支安心剂。
胡万咬着牙道：“杨师弟没有害我，这一切都是赵师兄指使我干的！”
赵业成脸色一沉，暗骂了一声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