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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一言一语，把苏扬和陆之茉讽刺的毫无尊严。
此时，黄灿看向李老师，一脸得意的笑了笑，“李老师，你现在也退休了，以后大家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这次看到你最喜欢的学生，和你最不喜欢的几个学生，有什么感想啊？李老师，你说几句呗？”
同学们的眼神，意味深长的看向了李老师，大家都以看好戏的姿态。
李老师的心情，很是复杂。
教了这么多年的书，见过那么多同学，在人际交往方面也不算是没有领悟。
同学们的话里话外，都是在讽刺自己，当初看人不准。
他们是在嘲讽自己，他当初没有好好的重视过这些同学，如今反被他们嘲讽，被他们看笑话。
“这……”李老师有些紧张的看着同学们。
此刻，无数双眼神齐齐盯着他，无形之中，一股巨大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
眼神里，透着，鄙夷，嘲讽，笑话，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