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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律师这种老江湖就是懂得察言观色，也懂得什么叫见好就收。
任何事情都不会过度。
调侃归调侃，但他很快就又扭回正题，"吴小姐。这次关于探视的事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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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两人离开徐律师家已经不早，快接近凌晨。
吴晨曦一来到公寓楼下就开始笑，笑得时候还会瞧陈前一眼，来回好几次。
陈前想无视她都不行，"你笑什么？"
"笑你啊。"吴晨曦现在心情好。像是变回了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笑你明明走了。竟然还回来。你不会真觉得徐律师是坏人吧，世上哪有那么多坏人？"
陈前确实也糊涂了，即便那个姓徐的真有想法，其实他也未必敢，从刚才的接触下来，那家伙就是个老狐狸。他不信他帮吴晨曦是出于感动她的孝心，多半应该也调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