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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虽然干净不少，但整个人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语气带着几分疲惫的感觉。
“真生气了？不就是碰了一下你的手吗，刚刚你摸我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
“夜祁霆，我让你不要说了！”
他还说！
是，不就是碰了一下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一直揪着不放！
苏妍安低着头，眼尾有些泛红，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手不停地摩/挲着指腹，好像能把方才他碰到的指尖痕迹全部抹去。
夜祁霆也当真没再讲话，就这样与苏妍安并肩站着，垂眼看着她的小动作。
莫名，心脏似被东西堵住。
“我不止碰了你的手，方才刚清醒过来的时候还碰了你的手腕，可能在意识不太清楚的时候还碰到过你其他地方，你都要一一擦干净吗？”
他声音很冷，一字一句地说着，看着苏妍安停止了那点小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