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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发现相同的污渍,暗褐色痕迹沿着法庭审判章节的段落蜿蜒如蛇。
深夜十点的钟声撞碎寂静,晚秋的棉布手套抚过烫金书脊。指腹突然传来刺痛,一根嵌在装订线里的铜丝刺破皮肤。血珠滴在扉页藏书章上时,1937
年的借阅记录突然开始蠕动,油墨在血渍中重组为全新的名字:赵天虎,借期
1998.4.17-1998.4.30。
排风扇的轰鸣声骤然增大,她感觉后颈泛起细密的寒意。转身刹那,整面书墙的典籍同时自行翻开,泛黄纸页在穿堂风中翻涌成苍白海浪。那本《巴黎圣母院》悬停在半空,恰如十七岁那日被抛入便池的姿势,卡西莫多的独眼正渗出汞银色液体。
小林方文渊的声音惊破魔咒。年轻管理员举着咖啡杯倚在门框,镜片反光遮住了瞳孔的异色,又在修复部偷吃宵夜他指着她手中染血的纸巾轻笑,全然未觉那张纸上浸着王胖子的脑脊液。
子夜的地铁隧道弥漫着尿骚味,林晚秋数着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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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承重柱的裂缝。三小时前,她把掺着马钱子碱的朗姆酒塞进王胖子口袋,此刻正通过消防镜观察猎物。醉汉摇摇晃晃走向立柱,脖子上还留着当年勒她的摩托车链条压痕。
救...救命!男人突然掐住自己喉咙,青筋暴起的指缝间露出《麦克白》书签一角。晚秋贴墙聆听骨骼错位的脆响,直到那具肥胖身躯停止抽搐。她蹲下身,将浸透箭毒木汁液的钢针插入死者耳后——深度正好是当年赵天虎捅进她父亲肾脏的刀伤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