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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选择。”
陡然间，陈匀脑海中，一道冰冷又熟悉的声音出现，盘踞于他耳边。
陈匀无语……
“你有完没完？”
他忍不住出声，看着面前的迷雾，他知道那里没有人，可是他现在没有办法转头去看其他地方，闭上眼睛也感觉怪怪的。
“一，去找你之前的尸L。”
“二，等死。”
此话说完，脑海中的声音消失。
这是脑海中那道声音第三次重复这段话，不管怎样，风雨无阻。
陈匀扯扯嘴角，这个声音很早之前就出现在他脑海中了，似乎是从他第一次轮回开始后就一直跟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