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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苼消化着这些信息，突然想起一事："陈琰呢？"
"死了。"女官压低声音，"被萧战将军亲手斩杀在皇极殿。不过死前他狂笑说'真正的棋手还在暗处'，不知什么意思。"
正说着，帐帘突然掀起，林夙大步走入。他一身素服，眼下青黑，显然多日未眠。见凤苼醒了，眼中瞬间迸发出光彩。
"你们都退下。"他命令道。
女官和侍女们鱼贯而出。林夙跪在榻前，握住凤苼的手贴在自已脸上，声音哽咽："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凤苼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脆弱、慌乱，全无往日的冷静自持。
"我没事..."她虚弱地微笑，"听说您现在是镇北侯了？"
林夙苦笑："虚名而已。萧战...不，太子殿下仁厚，不仅赦免了我的'欺君之罪'，还为我父亲平反昭雪。"
"那...太好了。"凤苼真心实意地说。她想起皇上临终的话，"所以萧战将军才是真正的..."
"萧景煜，是的。"林夙点头，"当年皇后害死了所有皇子，只有他被一位老太监救出，送到北疆林将军旧部那里抚养。而我..."他自嘲地笑了笑，"我确实是林毅将军的儿子，被培养成太子替身，为的是有朝一日能辅助真太子复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