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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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称呼击穿了所有虚妄的恨,像把生锈的钥匙拧开记忆之锁。
十二岁的小哑巴在火场里用身体挡住横梁,他的血滴在我眼皮上：晚晚要活下去。
当海警把我捞上橡皮艇时,远处的货轮残骸正在下沉。
某个闪烁的光点突然吸引我的视线——救生筏上有个穿草莓裙的女孩,她举着的木牌上写着阿晚,胎记和我如出一辙。
那个孩子.......我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海警按回担架。
镇痛剂注入静脉时,我恍惚看见顾沉舟浮出海面。
他的手指在起伏的浪涛间比划童年时教我的哑语：活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