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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精准而熟练，仿佛对这类神经反应有深入研究。她的眼神中有科学家的冷静，但眼角的细微抽动却暴露了内心的不平静，仿佛面对的是一个既符合假设又超出预期的实验结果。
"她知道得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多得多。"谢隐舟在痛苦的间隙中模糊地意识到，林小鹿的科学外表下藏着某种更深的研究目的，她研究他的反应，既是作为地质物理科学家，也是作为该学科某种特殊领域的研究者。或者，多种领域的学霸型人才也尤未可知。
"今天就到这里。"最后一次"感应"后，林小鹿果断关闭了系统，向技术人员挥手示意收拾设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需要休息。"
谢隐舟点头，此时他已无力思考。一种前所未有的精神疲惫感笼罩了他，不仅是身L上的，更是认知上的。他感到自已像一个经历了长时间高强度思维活动的大脑，连基础思考都变得困难，记忆和认知功能暂时受损，如通超负荷运转后的系统冷却期。
他伸手去拿一名助手递来的水杯时，发现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就像一个年迈的老人。更可怕的是，他看到自已的手背上出现了一些细微的皱纹，那不是原本就有的，而是新生的，仿佛他在短短几小时内老去了几岁。
我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谢隐舟心中扎根。如果每次使用这种能力都对自已的身L造成负担，那么长期的后果会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