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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三微微沉默，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抽回手。
他大手抚摸过她的脸颊，她想要阻止，却不敢。
“先生……我还是第一次，能……能温柔点吗？”
她卑微地说道。
他的手指从眉间向下，蔓延过过她的鼻梁、唇瓣，然后是修长的脖颈，还有消瘦的香肩，锁骨……
再往下，是无限春光。
她的身子更僵硬了，死死绷着，小手都攥着床单，快要抓破。
男人明知道她害怕，但还是不紧不慢，似乎要慢慢压垮她的意志。
“你知不知道，今晚躺在这儿，意味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