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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素早就知道她哥哥的情况要比她要严重了，她偷偷听疗养院的护士说过，程熙尧需要用药物控制才能平复心情。
“我是不是一个累赘？”程素素不知道要该跟谁聊天，她紧张的坐在后车座上，看着窗外的夜景。
原来，这几年山城的变化这么大啊。
好像，城市更加繁华了，人也更多了，密密麻麻。
可她却还是觉得孤独，异常的孤独。
“不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上比你惨的人太多了，每一个人都走不出来，那这个世界是不是就封死了？”谢霆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再次开口。“我认识一个女孩，她的经历与你差不多，她现在要结婚了，还怀孕了，过的很幸福。”
“你……你知道我的情况？”程素素一脸惊愕。
谢霆愣了一下，一时最快。“咳咳，方才医生给我说了，说你是受了什么刺激。”
程素素松了口气，低头不敢说。“你……你朋友呢？她……她发生了什么？”
红绿灯，谢霆踩了刹车，沉默了一会儿。“她在大学谈了个男朋友，那个男的是个人渣，在腻了以后……和很多人一起伤害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