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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杨炎回过神，眼睛仍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你……你，你是什么东西。”
“吾不是东西那你是什么东西吾不是东西！”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吾……哎，听好了凡人，吾是世界自主诞生的元初意识，世界规则的观察者、纠正者、修复者。”
眼睛顿了顿，再次开口“吾是不可描述、不可首视、不可想象之物，再说一遍，吾——不是东西！”
杨炎脑子一时间无法思考，刚才CPU给他干烧了。
“所以你是什么东——不是，你是谁？”
“若按你能理解的概念描述，你可以称呼吾为——天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