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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终于在李明遥幸灾乐祸的注视下熄了火儿,受气媳妇一样,把秦风引到了前厅,别扭憋屈中还带了一种别样心虚的心翼翼。
秦风对李明远的殷勤和心仿佛都无知无觉,带着冬日独有的寒意的风穿堂而过,在肃亲王府古旧岁月的厅堂中绕了一圈儿,带起了秦风身上一片月白色的衣角。
李明远仿佛闻到了一股独特的清寒香气,不同于风月场中人浓墨重彩的脂粉味儿,秦风连身上的香气都是淡雅宜人的。
突然之间,李明远很想厚着脸皮问问他用的到底是什么熏香。
然而脸皮不是世子爷你想厚,想厚就能厚的秦风近些日子一改初见时那婉转而熟捻的相处风格,摇身一变,亭亭如一朵儿出水的白莲花儿,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李明远知道是那日在宫里的时候口不择言错了话,然而做伏底了这么些个日子,秦风该事儿事儿,该谈话谈话,肃亲王远征的消息他不曾扣下,宫里那位的密旨也不曾漏传,所有事情在他手底下都进行的有条不紊,和以前唯一的区别,就是秦风不爱搭理他。
这种变化是很细微的,在别人眼里,秦九爷依旧风度翩翩和颜悦色,该尽到的礼数一丁点儿都没闪失,可是李明远再粗枝大叶也感觉到了。
开始的几天,世子爷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怎么专往人不爱听的地方,因此殷勤谦虚,然而秦风不搭理他;后来的时候,世子爷觉得脸上挂不住了,明暗道示意秦风差不多得了,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秦风依然不搭理他;最后,世子爷没辙了,千言万语都汇成一句“卧槽”,天天在家里吹胡子瞪眼指桑骂槐的生哑巴气,秦九爷依然故我、超脱物外地找上门儿来了。
世子爷心情复杂,夹杂在“卧槽再这样下去老子的脸往哪儿搁”和“哎哟我的祖宗您只要别跟的计较了的可以再贱一点”之间左右摇摆,纠结极了。
且不世子爷到底是要作死装高冷还是要继续犯贱,秦风是无事不登三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