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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道：“当年雷前辈帮助过我们一家。”
他没有坦白，但也不算撒谎。
不过，楚夜倒是更为惊奇，他问姬无笑：“你怎么认出我的？”
他的样貌可一直没有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之前姬无笑来到他身边，几乎笃定了他的身份。
姬无笑道：“你变成这样我哪儿认得出来，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你再怎么改变，也瞒不过我这双眼睛。”
姬灵婵略显得意，楚夜很快释然，他知道姬灵婵有这个能力，当初不也一眼看穿了罗天的身份吗？
姬无笑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居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呃……”楚夜满脸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姬灵婵道：“差不多该走了，你卷走了寒天阙的天擎剑，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