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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出自这个小子之口，慕容宇当然不相信。
但是，出自苗雪之口，这已经不是相不相信的事，已经是铁一般的事情。
不然，苗雪不可能跟这个小子同生共死。
而他十几年梦寐以求渴望得到的圣蛊血脉的梦想彻底幻灭了。
想他为了圣蛊血脉，是如何委屈自己，是如何讨好圣师，是如何讨好圣女，在整个蛊门，是如何低调做人，将自己打造成一个五好青年的。
但现在，他十几年的处心积虑，十几年的忍辱的梦想，一切都没了。
都是这个该死万恶的小子，他要将这个小子碎尸万段，吸其血，啖其肉，都不能够解得了心头恨。
“你么。”
“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