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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芊芊瞪大了眼睛，好像不敢相信穆影笙竟然会跟她说这样的话。她眼角挂着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望向穆影笙的目光带着震惊跟指责。
穆影笙没空理她，一想到这房间里有李良新的血，她就觉得恶心。
拖完第一遍她拿着桶跟拖把往外面走，看到挡在自己面前的穆芊芊时丝毫不打算跟她多费话。
“让一下，你挡着我的道了。”
“姐姐，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穆芊芊看着穆影笙，眼角的泪还没落下来。那个痛惜的目光让穆影笙一阵恶寒。
她想起了上辈子每一次，明明不是她的错，却在每次她出事后，穆芊芊都是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姐姐，你怎么变成这样？”
“姐姐，你这样子，爸爸会伤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