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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二声音并不悦耳，带着点点口音，有些别扭，但是听在江水耳中却是宽慰极了。
这个人不计千方地寻找我，给我承诺，她想，我得好好对他。
于是摇摇头表示无事，江水莞尔，“只是觉得你这名字甚好。”
“九戒，一者克勤，二者敬让，三者不杀，四者不淫，五者不盗，六者不嗔，七者不诈，八者不骄九者不二。”
江水舒展纤细玉指，朱衣艳艳，衣袖都是宽大风雅的模样。
她仔细看着秦不二收敛了笑意：“九者不二，奉道专一，是登真戒。”
秦不二有些讶异，认真看向她：“你竟还懂这些”
江水别过碎发在耳侧，收敛起了小得意。
见她如此，秦不二笑着顺手买下路边小贩的糖葫芦递给她。
江水捧地满心欢喜，不好表现出来叫他知道，低头啃了半颗山楂，酸涩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