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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毓停在了原地,左手覆在徐白杭的手背上,轻轻地拉住了他。女人的手很凉,那份熟悉感带着独家记忆里的感觉。
“白杭,已经很晚了,一切早已来不及。”钟毓出声拒绝。
“怎么会来不及,啊毓你相信我不晚,只要我们现在好好治疗一切都不晚。我说了,我会陪着你的,一直陪着你哪也不去。”
他急急忙忙阻断了她所有的后话,因为他不想听到那些字眼,那些与冰凉和绝望有关的话。
男人小声的哀求着,委曲求全。
钟毓不想看见他这么的自我欺骗着,人从出生的那一刻,一切都已注定。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不坦然一点呢!
这是自然地规律,是生命和人力所不可
抗力的因素。都是经历,要学会开心面对。
“白杭,你都不问问我究竟生了什么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