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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王鹤离开后，陈素脸上晴转多云。他这几天除了没进去政府大院，像半生亭、学校，王鹤每天都会出现的地方，他都躲在一边悄悄观察过王鹤的日常，丝毫没看出这个臭小子有什么异常。
陈素倒不是担心王鹤骗他的钱，而是他经过这段时间的来回折腾，原本已经感觉希望渺茫，王鹤又给了他希望，患得患失之中，固本培元丹已经他梦寐以求的东西，这阵子他吃不香睡不好，原本很精神抖擞的一个老头，变得有些萎靡起来。
周五的中午王鹤来到回春堂告诉陈素，自己周末要回家一趟，因为感觉在这里炼制很不顺利，希望换个地方试试。
陈素表示支持。傍晚时分王鹤坐着老永久回家了。
晚上两三点钟，陈素换了一身黑色衣服悄悄潜进了政府大院，拿着铁丝熟练地捅开了王鹤住的宿舍房门，进去里面转了一圈后，除了找到两张包过药的纸外，什么也没找到，不过，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味。
陈素找出了在床底下的纸箱子，这是邱建军离开前留给王鹤的，里面除了一些书和一副双截棍之外，并没有别的东西。
陈素把头埋进了纸箱里，像一头猎犬一样嗅着味道，过了好久才放下，将纸箱放回原位后，悄悄离开。
王鹤只带了两包药回家，其余的三包藏在政府办公楼的一个房间里。四层的办公大楼里面有好几个房间，除了摆放了一些杂志和损坏的家具之外，平日里根本没有人光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