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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瑟定定的看着他，眼睛突然有点发红，心里又生起那种没来由的委屈：“我该愿意吗？又或者，我的意愿重要吗？你一开始不就说过，我要履行夫妻协议，不是么？”
墨肆年神色一僵，脑子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他一开始，的确说过这些话。
可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一直没有跟白锦瑟发生关系。
直到他确定，自己喜欢上白锦瑟。
这一刻，他突然无比希望，白锦瑟是喜欢他的，是自愿的，他们的结合，是因为爱情，而不是协议。
他不应该这么草率，就跟她发生关系。
与爱人结合，本应该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怎么能紧靠一时冲动呢？
白锦瑟于他，早已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