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晚顾寒程知乎小说第322章 (第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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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程！
沈岁晚眼睫微颤，眼眶发烫。
这时，脚步声响起，沈岁晚抬头，就迎上那双冷冽的眸。
从前不觉什么，但此刻，她却心酸到想哭。
顾寒程居高临下看着她，眉心微皱：“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个小孩是你，对吗？”
沈岁晚哑声问着，明明笃定的事，心里却总有一点不敢确定。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害怕什么。
顾寒程视线扫过她手中照片：“放回去。”
他眼里写满了冷漠，和以前那个温柔的小哥哥判若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