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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子想了想：「开学第一天，你心情好像不好，大家没敢多问，晚自习都没上，陪你干了一瓶洋酒。」
「除了酒，我吃过别的没。」
「没——啊，对了，你当时吃药来着，你说感冒了。」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包铝塑的药：「这个，头孢？」
「好像是的。」
晓红插进来：「当时老大说了让我们以后好好干，晕乎乎的。
「又说晚上干票大的，去抢钱，去包夜。
「还特意洗个澡……」
东子瑟缩了一下：「当时大家吓一跳，以前没干过啊，就拦了季同学……」
大概我有点反常，他们说着说着又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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