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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华已经被正式批捕，除了生活作风问题，还涉嫌严重的经济犯罪。”叶冥寒一瞬不瞬地望着舒涵，“你的布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怎么？难道你忘了我曾经也是想连你一起报复的？！”
“我知道。可是，我希望这一切由我来做。”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舒涵徐徐起身，“更不想把自己变成一株菟丝花。”
叶冥寒默了默，低下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
“你不需要愧疚，更不需要揽下一切过错。”舒涵转过身，望着露台外湛蓝的天空，幽幽道，“成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何况，在秦菲这件事上，原本就是你情我愿。”
“她被查出患有宫颈癌，已经是晚期了。”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沦落风尘相当长一段时间。这样的结果在我意料之中。”
“涵涵，你不能让自己一直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我想，司寒羽若是在天有灵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