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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卧室里一片狼藉，一头硕大的牛躺在地板上，牛角穿透了窗户，孔六六的梳妆台上摆着牛尾，她平时攒钱买的化妆品被这牛尾串成一串，还有些散落在地。
吴大妈瘫倒在地，口中念叨着什么阿傍陀舍的，林烟臣环顾一圈没发现孔六六的踪影，壮着胆子往里走，迈过牛腿，和那牛后脑上的眼睛对上了眼。
林烟臣愣了一下，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不理会还在地板上的吴大妈，报了警。
他上前拍了拍吴大妈，“喂，回神了，先出去吧，这里应该算是第一现场，别给警察通志添了乱。”
吴大妈迅速起身，跌跌撞撞地就往门外跑去，手里握着的佛牌掉落在地。林烟臣捡起佛牌也赶忙跟了出去，谁知佛牌刚抓在手里就是一烫，“嘶——也不是山药啊，咋这么烧手呢？”
他突然一握，哪还有什么佛牌啊。
“啧，怪事。”出了门，见吴大妈这会儿已经没影了，便坐在楼梯口守着，等待警察来调查这里。
他看着通讯录上头像是个“鸥”字的号码，抽了口塔山，打了过去。
小区警务室里，一个女孩正喝着茶缸子泡的枸杞水，一副老干部让派，“喂，臣叔，怎么了？”
“啊，没啥事，我不是去看六六那孩子了吗？”林烟臣回头看了看屋里，盘算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