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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晴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犹豫着要不要接。
蒋丽一旦打起电话来，有一种对方不接誓不罢休的坚持。
打了两通后，莫晴月接起。
“喂……”
“晴月，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啊？”面对老妈大晚上劈头盖脸的询问，莫晴月莫名其妙，但她还是压低声音，“你倒是让我知道你在问什么啊。”
“我还能问什么？！当然是周明瑄跟你啊！”蒋丽的声音中气十足，在这会儿听起来更加震耳欲聋，“为什么周明瑄会跟那个COCO一起出现在电视上面啊？他不是说跟COCO没有任何关系的吗？为什么周明瑄离开北明乡，跟什么茂生集团合作了？？？为什么周爷爷都不知道？！周爷爷还联系不上周明瑄？！为什么……”
蒋丽跟捅了“为什么”的窝一样，根本无法停下来。
莫晴月捂着手机，捂不住蒋丽的愤怒和不解。
这时床上的红姐皱了皱眉，似乎被吵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