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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们就仿佛微观粒子？”叶寒忽然打断了胡斯坦，“任何观察、记录、接触都会改变我们的状态？确定位置，就会失去时间；想拥有时间，就无法确定位置？”
  这样超短程的引力可以解释；传送也可以视为隧穿效应；停滞时间同样有理可依……
  当然，只是十分粗糙的假设罢了。
  科学史上，乍一想理所当然，观察之后却被啪啪打脸的事儿还少吗？比如泊松亮斑、密立根油滴实验什么的。
  何况自己承受了连拿两银的打击之后，已经放弃不那么擅长的物理数学10年了……
  胡斯坦完全呆滞。
  量子力学他也知道，现实他也进出不少回了，还是第1次，从不确定和互补性想这件事。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瞅着他那张呆滞的脸，叶寒摇摇头：这家伙缺乏想象力思辨力，读博士容易，想毕业难，枉费了好名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