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忆 (第15/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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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仙不语。
长生妖想了想，又问道：“那你为何要让小苏宇等到明天上午十点再去开道？”
“道心不坚，第二条路，不如不走。”长生仙淡淡说道：“这期间，瞧一瞧小苏宇的道心罢了。”
“一，小苏宇能否忍住不去破境，不去开道？”
“二，小苏宇能否始终坚持走第二条路？”
“那你可太看不起小苏宇了。”长生妖说道：“早在很久之前，小苏宇其实就能开道了。”
“当然，那时侯，小苏宇关于新道，十分模糊。”
“哪怕开新道，也不完善，更不完美。但古往今来，谁在开道的时侯，能十全十美？”
长生妖笑道：“都是后面一点点去补全，一点点去完善的。”
“甚至，有时侯，需要数代人去补全，去完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