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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大脑飞速运转的时侯,休伊飞行员的声音从骨传导耳机里传来——“我不得不走了
,飞机上的故障
警示灯已经亮到比波特兰(美国城市名)最便宜的夜店灯光还刺眼。再不走飞机我就要掉进海里喂鲨鱼了”……说完直升机一个向心回转动作就加速飞走了。“艹”!躺在地上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国粹。嘴最贫的机枪手“牛仔”也跟着我喊了句“艹”(这哥们儿天天喊着要学中文,结果学第一句就问我中国话fuck是什么?……结果这个“艹”也成了他说的最“好”的中国话),然后熟练的打开他的m249上机盖,装上了最后一条弹链。然后向着敌人方向开始两到三连发点射。
恰卡问桑托斯:“小卡还是联系不上吗?”
桑托斯摇了摇头,眼神里充记了落寞。卡普什金是我们小队的狙击手,是一个俄罗斯小伙子,他的太祖父参加过苏联卫国战争。他也是一个细致且乐观开朗的理想主义者,经常负责行动掩护。卡普什金在俄语中有白菜的意思。我也喜欢喊他“白菜”。每次听到他在外围远远传来的的枪声都会觉得有安全感,因为你知道有人正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掩护你。刚才撤退路上我们决定兵分两路分两条路线,本来想再给小卡一个人
。结果他以不想影响行动灵活性为由拒绝了,然后单他一个人就牵制了三分之一的敌人。刚开始远远的隐约总能听到的他的t5000狙击步枪发出的清脆枪声,让人感觉心安。而打到现在,后面没有再听到他的枪声,让我有些担心了,他会不会已经……我不敢再往下去想,因为我知道他和我说过他还有太多太多理想还没有实现……没想到这我都会心疼。
突然,战场上安静了下来
,甚至安静的有点瘆人。感觉像本来嘈杂的晚自习室突然进来了教导主任一般。只有海浪还在拍打着岸边,发出规律的哗哗声。我们都在抓紧检查枪支。如此高强度使用,再皮实的枪也很难保证不出问题。
我现在已经恢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