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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那里,没有动作,心里却暗暗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不知道宋于箫到底怀疑些什么,又知道了些什么,只是这些对她而言都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楚的。
宋于箫侧头认真地看着她:“不下去看看吗?”
岑深正看着苏湄的墓碑,听见声音这才侧过头来。
望向温溪的那一样,阳光从她头顶掉落,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让他不禁有一瞬恍惚,有一瞬竟觉得似曾相识。
温溪走近了几步,这才清楚地看见了岑深的脸。
明明才见过不久,他的脸似乎更沧桑了些,尤其从前那双灿若星河的深邃眼眸,如今枯败,如同一只垂老的大雁。
这样的岑深,是她从未见过的。
原来,他终究还是会因为自己的死亡而感到那么一点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