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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天下间最可笑的话了。
穆臣闻言，眸子里闪过一丝歉意。
没错，穆臣也还记得那件事。
当时他只是一心替夏橙星撑腰，根本不管夏橙星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只想在夏冉冉身上发泄。
他似乎在挑战夏冉冉的下限，想要知道夏冉冉是不是不管怎样都会爱着他。
每一次看到夏冉冉伤痕累累，眼睛里却依然有着自己。穆臣就感觉到无比的欢愉。
那是没有任何人能够给予的。
所以每一次，不管夏橙星说什么，他都直接站在夏橙星那边去伤害夏冉冉。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当初的行为是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