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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苏念念看着他有点眼熟，一时没想起来。
“我是老张啊！张虎！大小姐不记得我了？”张总笑着说。
经这么一提，苏念念才恍然大悟，这个张总是他外公当年的司机张虎，当年她总跟在外公身边，有时候外公开会，就是张虎带着她在外头疯玩。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如今也算个人物了。正是因为如此，旧事不能提。
虽然挺高兴的，苏念念还是礼貌的说道：“哦，想起来了，是张总啊，好久不见。”
“叫什么张总，还叫我张叔！哎，当年我给老爷子开车时候，你才那么一点点大，淘气的不得了，如今也是大姑娘了。”张虎倒是不在意，一边比划着，一边自己就把老底揭了。
他们聊得热闹，柳水月被凉在一旁尴尬的不行。
柳水月不甘心，挤到他身边，笑着打招呼：“张总，真巧，又碰见你了。”
张虎回头看了她一眼，刚才他出来时就看见这两个人杵在门口，还对着他傻笑。他是做生意的，一天见那么多人哪能各个记得住，于是问道：“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