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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有证据吗？”对方眯起了眼睛。
左修霖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嗤而笑，再看向对方时，明明和颜悦色，而眸底却像先前那场熊熊烈火，“听清楚了，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对方迟疑了几秒，注意到他略显苍白的脸色，还有手背上因擅自拔掉针头，而溢出的殷红，就皱了眉。
片刻，才说，“我们能谅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案件还在调查截断，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许小……”
姐字都没等出口，就感觉到左修霖那阴戾近乎要吃人的目光喷射，对方急忙改了口，“她在帝都没什么具体亲属了，请先跟我们去认下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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