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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不知道给谁说，所以谭芸只能说给杨丽娜听。
再怎么说，眼前的女人也是她的母亲。
杨丽娜笑笑：“你这就是喜欢了。”
喜欢一个人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就像是我刚看见你爸爸第一面的时候，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我觉得我们肯定会在一起的，后来相处下来，我觉得他哪里都好，也适合在一起。”想起来，已经二十多年了。
那会儿，她还年轻。
“小芸，你要是喜欢就试试吧，这次......妈妈不会阻拦你。”杨丽娜认真的开口：“你说的对，人这一辈子，开开心心的才对，千万不要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束缚住了。”
谭芸眨眨眼睛，现在是真的开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