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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凡一脸的愧疚，他那一枪瞄准的是要害，子弹击穿对方的心脏。
别说这里是北极，就算是急救室门口，也救不了对方。
“公子……我……”
董昌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很快，他体内的生命直接流逝掉，顷刻间就没了呼吸。
“董昌……”
程凡轻轻叫了对方两声，可人已经没了反应。
看着对方的尸体，程凡愣了半响，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怎么会想到，董昌会跟着他一起过来。
而他，还误杀了对方。
程凡眼神逐渐变得冷漠起来，他拿上东西，继续往山洞里面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