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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笙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走到她面前。低头俯瞰着徐馨那张肿胀的，蜡黄的脸，啧啧啧的摇摇头：“徐馨，现在遭到报应的人是你。你如今美貌不在，已经没有资本再讨男人的欢心。周宴礼打发你的那点钱，能够给你挥霍几年？几年后，你只会躺在出租房里，全身浮肿如猪，在绝望，孤独中死去。你的尸体会糜烂，发臭，也不知道到时候是哪个倒霉鬼为你收尸？”
徐馨吓得双腿发软，她紧紧的抓着徐母的手。
“妈妈，你看她，像不像恶鬼投胎的魑魅？”
徐母眼泪止不住的流，对念笙，她心知有愧，也无脸求她做什么。
可为母则刚，为了徐馨，她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跟她求饶：“念笙，求求你放你姐姐一条生路吧？”
“那她为何不放燕鸿笙一条生路？”念笙咆哮道。
徐母便不说话了。
短短数月，她苍老的特别快。头发全部变白了，一双手也扭曲变形，抖如筛子。这种老人，若是生在幸福的家庭，早就该颐养天年。可是徐母，不仅要昼夜操劳照顾病重的徐馨，一颗心还不得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