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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关系。”女人神情淡然，手在桌下不停颤抖。她不敢用力，掌心像是刚被火焰灼烧过，出现局部红肿脱皮的痕迹，血液仿佛跟手皮扭曲地连在一起，火辣辣的疼痛感仍在持续。
第一眼见面就直勾勾盯着人家舍不得挪开眼，握手的时侯又透露出猥琐大叔的潜质，居然舍不得放手。关键是手汗都流出来了，妥妥的猥琐属性拉记了啊。即使自已的年纪跟大叔拉不到一条线上去，但俗话说得好，有大就有小，有老有少，他当然会在意未来不知情的状况下会优先成为哪种人才，余鸣此刻无地自容。
“你看过《康斯坦丁》吗？”
“啊？”阮琳脱线的问题让余鸣不经怀疑他是否听错了。
“问你看过《康斯坦丁》没有。”阮琳又重复了一次。
“当然看过啊。”
他不止一遍刷那部经典的驱魔电影，甚至在他高中时经常把自已代入某个叼着大烟在地狱肆无忌惮连恶魔都无可奈何的男人，幻想撇帅撇帅的自已被天堂和地狱争着抢。关键是她怎么会问自已这个问题，总不能是来调查喜好的吧。
“对于里面的恶魔和天使你有什么……”阮琳思索一下换了种说法，“你相信世界上有天使和恶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