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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吗？
其实有些，因为这个诅咒侵蚀血肉的时候，真的很痛，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将他从内到外啃食殆尽，这种感觉无法言说。
仙人的血肉也在腐蚀中，惨嚎不休，痛呼不止。
普智只是沉默着，再沉默着，仔细品味这般苦痛，如同品味他这些年走过的江湖路。
两者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普智忽然想起，前些年他跨入九霄天面见师祖之时，曾经发过的那个毒誓——凡我所言，但有虚妄，万雷加身，魂飞魄散！wp
普智有些明悟了。
不断啃食身体的一万只虚幻蚂蚁，不正是万道神雷吗？
以‘佛渡幽冥’对自己设下诅咒，可不就是魂飞魄散吗？
原来老祖宗曾经不止一次说过的‘因果’，真的会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