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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醉寡淡的嗯了一声，又温柔地看向穆槿柔：“穆穆，你先上车。”
穆槿柔皱了皱眉，最终还是乖乖在保镖的护送下上了车。
顾醉转动轮椅面对少年，冷漠又疏离地朝他颔首：“有劳了。”
少年张了张嘴，磕磕巴巴地说了声不客气，而后站在原地，目送那明明坐在轮椅上，一举一动却依然保持优雅的男人上车，与车里的女子并排坐在一起。
顾醉什么难听的话都没说，就让少年清楚地意识到他们俩的关系，又极度残忍地让他亲眼看到，他和他的差距。
——
“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车里，穆槿柔语气清冷，听不出喜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