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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像是老是十几岁。
看到他，那双黯淡的眼睛才有了丝光。
“景义？”宋慧芳愣了会儿，突然上前抓住徐长泽的手，“景义，你救救姐，你姐夫要跟我离婚，我不想离，也不想坐牢，你救救姐吧！”
徐长泽脸色难看，心里更是一片复杂。
她自小在父母庇护下长大，哪里受过这些罪。
他看着满眼祈求的宋慧芳，声音微哑：“姐，你后悔吗？”
闻言，宋慧芳怔住。
徐长泽只觉被抓的手慢慢被放开，眼前头发凌乱的女人一脸失神地坐下，像是回想什么。
他没有说话，看着宋慧芳开始落泪，脸上闪过抹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