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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刻意了么？”
沈箫棠站着没动，表情不变，道：“我待不住，你不在我身边，我没法安心躺着。”
他本想走过去，但他需要再缓几分钟。
他说：“从你跳海那天开始，我就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到了今天，连安眠药都没有效果了。你忘了一切，爱上别人，那我怎么办？”
苏锦绵：“那我问你，如果我当时葬身大海，你捞到了我的尸体，你会怎么样？”
沈箫棠没有立刻回答。
苏锦绵也没有紧着追问，只是慢慢等，等着他回给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沈箫棠：“我不回答这个问题，不管我回答什么，你都可以反驳我，误解我。所以，我不回答。”
苏锦绵笑了下，几步走到他的跟前，微微仰头，看着他的眼睛，说：“看过胭脂扣吧？”
沈箫棠眸色微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