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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
“你……会退役吗？”
沈念突然冒出一句话。
等了一会儿，见男人没有回答，沈念有些失望。
“不好意……”
“运动员都会退役。”樊振东打断。
“你想退役吗？”
“……这没有什么想不想的，慢慢让打算吧，我只是觉得现在挺累的，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樊振东声音一顿，又缓缓道，“其实还是那句话，大家都觉得我这一分已经揣兜里了，但我自已一摸，兜里面好像还什么都没有。”
闻言，沈念的呼吸沉重起来，想说的话卡在喉咙，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是啊，怎么会想退役呢，这是他从小热爱的乒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