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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赵大军又说道:“你别看这只鸡的嘴壳掉了,其实残不了。上嘴壳掉了,用胶带把断喙缠上,再用线绑好,过上十天左右拆了线,胶带和断喙不用管,自己就能逐渐脱落。这只鸡掉的是下嘴壳,稍微麻烦点,得先用线穿过鸡下巴,把断喙缝上,包好,护理上一段时间,也能长好。”
肖仁家里的鸡从来没这么照料过,一时间听的感觉很新奇。
斗坑里,战局并没有出现肖仁想象中一边倒的情况,相反,那只越南鸡在失去了一半鸡喙后,凶性反倒上来了,嘴是没法用了,干脆扑棱着翅膀,一个劲用鸡爪挠对方。
鸡嘴终究是打不过鸡爪的,那只中原鸡被挠的不行,只能放弃啄击,改用爪击。
两只斗鸡扑棱着翅膀,一声不吭的飞上飞下,四只爪子挠来挠去,抓的鸡毛乱飞。
硬是又打了二十多分钟,虽然鸡毛掉的厉害,但终究没出现大的伤势,一直僵持到第一回合结束,鸡头老大爷高声道:“拢鸡!”
两方鸡主立刻下场,把各自的斗鸡抱了出去。
这一回合算是中原鸡输了,因为它被打的叫了,还跑了,而越南鸡被啄断喙,没叫也没跑,并不算输。
趁着中途休息,两方的鸡主用沾了凉水的湿毛巾把鸡头、口腔的血擦干净,然后又沾着凉水淋湿鸡胸和鸡翅膀腋下。
赵大军说道:“这叫‘使水’,也有的地方叫‘洗水’。斗鸡比斗时活动剧烈,体温上升的很高,不使水降温,容易猝死,降温后,会快速缓解斗鸡的疲劳,让它们快速恢复状态继续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