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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楠此生之中，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这种痛苦。
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好在昊天塔隔绝了一切，他的声音并不会传播出去。
“好痛苦……”
陈楠牙齿都差点咬碎了。
他甚至感觉自己神魂之中，有些东西都在不断剥落开来，要不是他早就和昊天塔形成了生死情谊，此刻一定会进行反抗。
未知的力量太可怕，他担心下一刻，自己的神魂就要被撕裂开来。
“小家伙，痛苦是痛苦了一点，但是目前的情况来看，你血液，你的精气神，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大。”
真龙似乎十分兴奋，从那龙头显像上面摄出的力量比之前更多。
“噗噗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