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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处理？便是任其腐坏吗？！”
萧启年怒不可遏，他上前几步，几乎要触碰到那些令人作呕的肉类，“你以为楚国人是瞎子，还是鼻子失灵？如此以次充好，置我北元信誉于何地！”
李守成见皇帝真的动了怒，心中虽惊，却也暗自盘算着对策，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辩的光芒：“陛下，微臣也是为北元着想。”
“您想，上好的牛羊肉价值不菲，若全部用于置换，岂非大大增加了国库负担？”
“而这些稍次一些的，虽外观不佳，但实质上并无大碍，既能减少开支，又能换取楚国的支援，何乐而不为呢？”
“混账！”
萧启年怒喝一声，打断了李守成的话，“你竟将国家间的信义与利益，混为一谈！”
“楚国援助我北元，是出于两国情谊，岂是你等可以随意亵渎的？若真以这等货色交付，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北元无信无义？！”
李守成见皇帝震怒，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敢再辩，只能低头认罪：“陛下息怒，微臣知错，愿受责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