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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下次常来玩啊~”
深夜，花宛楼门前，杨妈妈挥舞着圆扇，朝一名男子喊道。
该男子，衣着邋遢，胡须如渣，身上酒气扑鼻，脸色通红，脚步踉跄着走下阶梯。
一旁其余进出的人，眉头皱了皱，都会与其拉开点距离，嘴里嘟哝了句，“这是谁？”
“嗝——”
男子也不理睬其他人，打了个饱嗝，神态迷离地朝杨妈妈挥了挥手，“好……好说，下……下次把小柔给我留着……那腰……嘿嘿嘿……”
直到男子的身影渐渐远离，杨妈妈忽地收起了笑脸，啐了一声。
这时，门边的一名丫鬟走了过来，疑问道：“杨妈妈，那人是谁，怎么从未见过？”
见是丫鬟开口询问，杨妈妈丝毫不掩饰神态语气中的鄙夷，“不认识，看他的穿着打扮，估计是个流浪汉罢了，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搞的钱。”
这时，一楼大堂内忽然有人喊了声“杨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