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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石潭没有相连的水道,瀑布注入这么多水,都流哪儿去了?我听说海岛很多山上的小湖石潭底部都有海眼和大海相连。就算没奇怪玩意儿,万一鲨鱼、海鳗、魔鬼鱼顺着海眼游进来,咱俩还不够塞牙缝的。”
“怂人借口多。”月饼向石潭里扔了块石头,“勇闯西山大佛的勇气哪去了?”
我看那石头连水花都没怎么溅起(水花越小水越深),脑袋更是摇得像拨浪鼓:“那时候是‘无知者无畏’,现在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二十多米,也就几秒钟。”月饼晃着谭边矮树,“这种木头做不了筏子,也没有蔓藤荡过去。不游,飞啊?”
“不不不,一秒钟我都不下去。”我任月饼说破大天也不答应,“从五行来说,‘白山黑水为祥瑞,青山黑水有妖孽’。你瞅这水黑得都快赶上锅底了。我不干!再想想办法。”
“有办法还用游么?”月饼怎么也说不通我,皱着眉有些着急,径自走到谭边,踩着石头,探出手指试水温,“没有想象中那么凉,咦?”
我正脑补着“入了水潭,突然冒出一张巨大的鱼嘴”、“正游着眼看到了对面,忽然脚底被黏糊糊非常有力的触须缠住,拖进水里”等等画面,听月饼这么一声,打了个激灵:“怎么了?”
月饼难得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举着手凑到我面前:“树藓,好了。”
苦楝花虽能控制树藓的麻痒,可是治不了长成树皮的皮肤。月饼那只沾了潭水湿淋淋的手掌,皮是皮肉是肉,哪还有半分树藓。
我第一个反应居然不是把左腿泡进潭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