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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幻化成抽象派画家的涂鸦之作。我很难过,知道为什么难过;我想哭,可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所以,我的眼泪,流在了心里。
很苦,很涩。
“等事情告一段落,去重庆转转吧。”月饼仰靠椅子望着天花板,也不知是喃喃自语,还是对我说,“那里的生活很安逸,那里的火锅很好吃。”
“嗯。”我酒醉前最后一句话,“等我们老了,就定居在重庆。”
“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清醒的人最荒唐。”月饼的声音很远,又很近。
我好像看见月饼很认真地把桃木钉别在腰间,背上背包,竖起衣领,推门而去。寒风,吹起他额前细碎长发,吹乱了路灯倒映的、那条萧索寂寞、长长的孤独人影。
(本章完)